蹭个tag
“后来我才知道，那个甚至不是他的真名。”老先生勾起嘴角，有些自嘲的意味，“当时我是真的累了。我在那之前所有努力的目标都是打倒他打倒他，可是我努力的甚至都是假的。不管什么都好，我累了。我没力气再去和他作对什么的——当然那时候我也没立场没资格和他作对了。”
我觉得有些难过。说我圣母也好什么也好，就是觉得有些难过。可是我也没法说什么，只好默默地在纸上记下他说的东西。
故事讲完了。老先生扶着椅子的扶手颤巍巍地站起来问我：“我可以看一下记录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我把纸张递给他。他看到上面的内容略微有些惊讶，然后对我笑了下递还给我：“多谢保密。”
我将他送到门外，挥挥手。然后我闻到了烟味。
“你都听见了。”我说。从里间走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。
“恩，听见了。”老人吐了个烟圈儿，我看着它越来越大越来越远，最后飘散在明亮的室内。
“他或许有些内疚。”我试探着对他说。
“随便吧，反正我从来没有在意过。”父亲无所谓地笑笑，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。
